黄九看着二人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他转身走向白羽,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。白羽感受到一股寒意,心中一紧,但他依然强作镇定,目光如炬地迎向黄九。黄九缓缓开口:“白宗主,你现在不用再交待任何问题,我根本不想知道。我只是想让你尝尝那些你所害之人的痛苦,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余生。”
白羽冷冷地看着黄九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“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本尊?”黄九冷笑一声:“吓唬?不不不!我从来不吓唬你。虽然我要开始折磨你了,但是我还是很民主的,我会给你提供两种方法,供你选择。”
黄九还不等白羽开口,便缓缓地讲述着他的两种折磨方式:“其实我就想验证一下人类古代的两种刑罚,第一种是剥皮楦草,好像是明朝发明的。另一种是商纣王发明的,号称历史上最温柔的刑罚。我现在把两种刑罚的具体实施过程告诉你,以供你参考。”
白羽脸色骤变,冷汗直流,但他仍强撑着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我会怕这些?”黄九不以为意,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不不不,你误会我了,我只是让你了解痛苦的本质,以便更好地选择。”
黄九便开始缓缓地讲述这两种刑罚的细节:“先给你说说第一种‘滴水刑’,也有人叫‘滴刑’这个刑罚来历很长,你慢慢听。来人,给白宗主拿把椅子,让他坐着听,毕竟我们是名门正派,不能虐待俘虏。”旁边有人迅速搬来一把椅子,放在白羽面前。
黄九见白羽坐下,便开始缓缓讲述着滴水刑的来历:一个奴仆给纣王奉茶,他第一次侍候纣王,心中十分害怕,看到旁边兽正手中牵的豹子,更是紧张得手脚发抖,不小心弄洒了一点,有一滴水滴在了纣王的袍子上。
纣王的眉头稍微紧了一下,随后就马上舒展开来。他笑了,不同于其他虚情假意的笑,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、被灵感击中后满足的微笑。他拂了拂袍袖,非常大度地把颤栗不已的奴仆扶了起来,柔声对他说:没关系,我不会将刀剑加于你身,你给我的,我会加倍赐还给你。
商王接下来宣布了对这个奴仆的处置方式:让水滴持续不断地滴在他的头顶上。奴仆认为自己大难不死,磕头如捣蒜,眼泪都流了出来,扶在地上的双手还在发抖。左右侍从都夸赞商王的英明和宽容。只有一旁的刑官知道,这将是一个漫长的、结果难以预料的刑罚。
刑官为了忠实地实施这个滴水的刑罚,精心设计了一个装置:在一个方形底座的四角,四根立柱支撑起一块坚硬的木板,木板正中有一个巴掌大的圆洞,犯错的奴仆坐在底座中间一把舒适的椅子上,头顶的正上方正好从圆洞里面露出来。
奴仆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弹,四肢却能自由活动,但是由于头顶硬木板的阻挡,自己够不到从圆洞里面露出来的头顶。头顶上面悬着一个水桶,桶底凿了一个小眼,让水慢慢滴在犯人的头顶上。
刑官每天早上往桶里加水,一桶水一天恰好滴完。这个装置没有一点锋刃,实现了纣王刀剑不加于身的诺言。执行刑罚的最初一段时间里,犯错的奴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,因为除了脑袋不能动弹以外,这个过程与他过去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享受,他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。
他一辈子都没坐过那么舒服的椅子,刑官反而像奴仆一样伺候着他,每天给他端来管饱的三餐饮食,在他需要便溺的时候给他换上马桶。他这辈子这才头一次用上马桶,细心地给他增减衣服,确保他不会着凉或者受热,帮他仔细地擦洗身体以免他染上什么不洁之病。他恍惚间觉得这简直是贵族的生活,他问刑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刑官一声不吭。
半个月之后,犯人感觉到头顶有一点异样,也许是一直在滴水已经感到麻木的原因吧,那异样的感觉并不明显,要仔细体会才能觉察得到。“你的头皮已经泡软了。”刑官叹了口气。犯人听了有些不安,但是也不觉得会怎么样:“泡软就泡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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